▼王伟明办公室实景拍摄
文艺是生活的触角
在地产行业深耕22年,被大家称为“地产界的文艺大叔”,一个生活在深圳的香港人。他喜欢讲述生活的点滴,毫不吝啬的分享在朋友圈,吃喝玩乐,样样精通,颇有一种杂学家的气质,我们经常说精于某种领域的各种“大家”,但是几乎不会把人称作“生活家”,因为这需要对生活极大的敏感度,当然,最重要的是热爱生活,而热爱本身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
办画展,策活动,坚持记录与分享,这位大叔总能在那些细腻的,生活小细节之处有着丰富的感受或者从中找到乐趣。看见一切,看见所有人,然后表达出来,传递给更多人看,有时候这种感受未必是快乐,有时是细微的痛苦,这很难得。因为有意愿去体察这种细枝末节的情感,舍得下苦功去琢磨自己,是非常值得珍惜的品质。愿意自己去感受,允许自己去表达,对生活永远是敞开的。
他说,每天保持记录和分享,是为了自己以后翻看的时候,能再感动一下,很喜欢这个说法。
不管什么年纪,人应该拿出一些精力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许做这样的事儿一点用也没有,既不能获得赞誉也不能换成金钱。可是生活的丰盈度和愉悦感有时候就是要这些才能支撑起来。就像有些人所说的那样,我们应该去读一些没用的书,做一些无用的事,来感受生活的乐趣。
双城生活
疫情像是一场从远方呼啸而来的疾风,让人来不及躲闪。人们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开始回看自己。亲情,远方,家人,对于困在这座城市异乡人显得尤为重要。
王伟明:“我觉得我整个人的成长最重要的阶段是工作以及生活在深圳的这段时间,有根的感觉,我觉得深圳是我的家。现在在香港待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疫情的原因,我有一年多都没回去过,确实没试过那么久没有回到香港的土地上,好像跟它隔得越来越远,但是还是挺怀念香港的点点滴滴,尤其是我们年少时候在香港成长的记忆,邻里之间很亲切,这些都记忆犹新。因为活到这个年龄有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很多东西好像都还是昨天发生一样。现在我会定义自己是个深港人,我是属于生活在内地但是骨子里面还是香港人,是在中国的香港人。但是我现在对内地的了解比较深,回到香港反而会有些不习惯,我更愿意待在(深圳)这座城市”
以父之名立于人生的折返点
东方社会里,关于亲情的羁绊,总是很难摆脱,绝大多数家庭的小孩都受此困扰。提到父亲,这位大叔讲到他也在经历着自己的和解之路。
“我们改变不了谁是我们的父母,但是可以改变自己的态度”。
其实放于人生,问题解决的终点也不过是: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别人,但至少可以改变自己。在稳住自己之后,这世界的一小部分已经悄悄撼动。他说要和解,是强大之后的必然吧,在看清来路后,总是要超过自己父母的。但理解父辈和他们的时代,他们何以变成如此,懂得他们,是理解自己的命运的一部分。
过了一个年龄的分界线后,似乎总是会坦然很多,但当下不复强健的身体,赚钱养家的压力,父亲慢慢老去的背影……是人生不同阶段的不同焦虑。
不管是对父母亲人,朋友伴侣,没能修成一段完美的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告别对于“完美”的幻想,才有精力去照看内在的那个小孩,让那个小小的他慢慢成长为独立的个体,去接近真实的自我。
作家王占黑在他的书里说“我常常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历史的一波三折完全可以被拆解成更多的一波三折,人的生活也绝不像大部分传记或采访所呈现的那样,总有什么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什么不可逆的巨大影响。戏剧可以被提炼成俩小时,活着不行,上天没空为谁勾勒过于工整的曲线,你得一秒一秒的熬,迎头等着各种事情自然而然的出现、消失、再出现时,你得毫不尴尬的继续望着。”
现实的生活也是这样,人生中最高光,最高兴的时刻,不超过百分之二,最低谷的时间也不会超过百分之二,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多就是平淡,这样平淡的时刻还是要不断地往前熬,或者一点点往前蠕动,这些构成了生活的面相,是生活本身,它值得被记录和书写。在平淡之中找寻意义,学会和无聊相处,是我们每个普通人的课题吧。
希望你会在一些通明的时刻,和生命里的不完满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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