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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ldquo新文化运动与中国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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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学术为底色

以思想为旗帜ID:tansuoyuzhengming

6月19~21日,由《探索与争鸣》编辑部、上海交通大学人文艺术研究院、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北京大学儒学研究院、上海东方青年学社联合主办的“现代化与化现代——新文化运动百年价值重估”国际学术研讨会在上海召开。来自中国大陆、台湾、澳门以及美国、瑞典、澳大利亚的余名专家学者出席会议。本次研讨会不仅旨在回到历史现场,重识新文化运动的复杂面相,而且希冀在科学与民主两大现代主潮之中抑或之外,重估新文化运动的遗产。

6月21日上午,主办方专门设置了“新文化运动与中国文化未来”圆桌论坛。众多学者一道就新文化运动为中国文化未来发展提供的价值展开讨论。在热烈的对话中,学者们深化了对传统文化在当代中国如何发扬、中国文化发展如何在多元性中保持主体性等问题的认识。由于时间有限,部分学者未能来得及在论坛上发言,在此,《探索与争鸣》编辑部向所有参会学者致以诚挚的感谢。

《探索与争鸣》杂志年第7期特刊发此次对话实录。对话由“重估新文化运动的价值”“民主共和与天下为公”“儒学的当代价值”“重新理解启蒙”“启蒙与革命”“如何审视文化激进主义”等6个主题组成。小编分3辑隆重推出,以飨读者。继昨天的“重估新文化运动的价值”与“民主共和与天下为公”主题对话实录之后,今天推出“儒学的当代价值”和“重新理解启蒙”主题对话实录,明天将推出最后2个主题的对话实录,敬请期待。“主持人

陈卫平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

引言人秦 晖

清华大学教授

杜维明

北京大学人文讲席教授

对话学者(按现场首次发言顺序)邓晓芒

华中科技大学教授何怀宏

北京大学教授任剑涛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萧功秦

上海师范大学教授汪荣祖

台湾中央大学教授谢遐龄

复旦大学教授张宝明

河南大学教授徐 贲

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教授寇志明

澳大利亚悉尼新南威尔士大学教授罗多弼

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教授杨联芬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许 明

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儒学的当代价值

任剑涛(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杜先生的发言,主题一如既往的宏大,视野非常开阔,表达的意向令人赞同。但我也有一些问题想请教杜先生:

任剑涛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第一,我们熟络于心的“继承、发扬和光大古今中外一切优秀文化传统”,其实是很难做到的。新文化运动百年来的发展历程告诉我们,这常常流于一种文化意向。突破纯粹的文化意向,真正将中国文化融入世界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们长期陷入自设的继承发扬并光大古今中外一切优秀文化传统的陷阱,可能导致我们对文化何谓优秀失去标准,就此可能造成一种以绝对的相对主义态度审度别的文化的定势。我们是不是会因此失去文化发展的“现代”意向?

第二,在今天的世界上,如果确认多元主义是一种*治正确的话,是不是无法厘清这种*治理念的得失?面对多元主义可能的败相,也许我们需要对之保持警惕。多元主义的败相,大致从两个方面得到认知:一是在民主国家内部,多元主义并未如预期那样有效整合族群关系,保障国家认同。一个国家,不论族群,需要就国家的基本制度形成共识,因此国家成员必须认同人权价值、分权制衡体制等等。倘对之缺乏认同,而任由族群和个体在不同价值观念中取舍,国家内部的成员与群体之间失于对话和尊重,国家就会失序。对此,德国总理默克尔曾经提醒国际社会,民主国家的多元主义实践已经归于失败。

二是从国际社会来看,IS(“伊斯兰国”)的兴起,对现行国际社会的基本价值与秩序构成极大的挑战。*教合一的卷土重来,变成IS最有号召力的地方。在这样的情景下,国际社会还能在多元主义的理念中展开对话吗?这种对话,可能只是认同国际社会主流价值者之间的局限性活动。对IS而言,它跟国际社会的对话,不仅资源严重不足,动力也严重不足。就此而言,多元主义是不是已经让国际社会流行的对话冲动失去了价值准星?

第三,寻求天下大同,同时又尊重个人价值和所在族群的群体价值,这之间是不是存在可靠通道?如果不同个体与群体都试图占据文化—文明对话的优先性,文化整合和*治整合是不是就会变得异常困难?更重要的是,在文化整合的伦理欲求和*治欲求之间,常常存在很大距离。因此人们总是以一种非常善良的愿望,处置相关对话事务。不过愿望的前置,也许完全无法落定到社会过程中和*治议程上。就此而言,重叠共识的理念有其特殊价值。同时,在反思民主*体达成*治共识的机制上,是不是一定要指责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一人五票,是不是就优于一人一票?每个人五票,可能并不优于每个人一票。至于分人来决定选票数量,似乎更不可期。选举的复杂性与认同的复杂性,似乎不是选民手持选票数量的问题。至于反思现代原子式的个人,是不是就可以改善*治共同体的状态,也让人怀疑。

萧功秦

上海师范大学教授

萧功秦(上海师范大学教授):第一次见到杜维明先生是在30年前的一次学术讨论会上,当时是年,我还是刚进大学任教的一个青年教师。记得当时我向您提出过一个问题,“您谈到儒学的第三期复兴,您从美国看到的儒学,如同一棵大树上的果实又大又甜,但为什么我们这个深受文化专制主义灾难的民族,所感受到的儒家,实际上却如同一棵树上的果实,又酸又涩?”现在想来,我们彼此的分歧,是由于我们各自所取的角度不同,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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